2018年10月21日 星期日

如何日間光工光戰士,晚上陰謀集團


你的稅款是這樣運用的

作者:Svali
發表於:2002年2月10號

我寫的這篇文章會令人憤怒,但我無法不寫出來。我憤怒於我的稅款是被這樣使用的,你們的也是,都被拿去注資某些計劃。我在這個網站寫的這篇文章會有被拉下來的危機,但我無法保持緘默。

這些計劃都是在位於弗吉尼亞州蘭利市的中央情報局傘下受保護。這些計劃調查思想操控的不同形式技巧和「受試者」被強逼、下藥、催眠、創傷或其他令其進入「受控狀態」的方法,會有多容易將他們轉變成服從命令的工人,並完全相信他們正在為自己的「國家」或「家庭」做一件「好事」。

我應該知道。我曾是這些殘酷實驗的一名受害者,然後在生命中過了一段時間,就成為一名對其他人進行實驗的人。

政府記錄和網絡上有堆積如山的文件和證據證明這些事的確有發生。那MK-ULTRA、知更鳥、朝鮮薊、帝王斑蝶和其他用我們的稅款注資的計劃過去和現在都被一直用作虐待和拷問無辜兒童和經歷這些計劃長大的成人。事實上,在臭名昭著數量的政府文件碎塊展示到大量相關文檔,以及注意到這些都被保留了下來,根本無法從公開記錄中被完全抹除。

透過廻紋針計劃,眾所周知那些納粹的博士(你知道的,就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對德國人做了那些實驗的人)都被移送到美國。表面上他們在這幫助美國提升科技,同時他們當中很多人也分享了人類神經生理學的知識,並被徵召去監督進行中的實驗。

第三人稱的敍述到此為止。我將分享我關於此的個人記憶。我當時8歲,晚上我主要的訓練者喬治華盛頓大學的蒂莫西·布羅根博士和我的母親會帶我去弗吉尼亞州蘭利市。我記得長形建築物一端後面的田野裏有幾棵暗色的樹,而我們總是去同一幢建築物。下方有幾個用作訓練的課室。我和其他小孩坐在一起,並且:

看如何殺人的影片:我們被逼分析這些影片,被那些「老師」問被殺的「受試者」或「目標」做錯了什麼,和是如何設定這次殺戮的。我們會分析和討論一切,包括風向、使用的槍械種類、使用的望遠鏡等等。
射擊目標練習:這裏有個射擊練習場和我們會進行幾個小時的射擊練習。我們學習拿到槍械的零件,然後在十秒或更短時間內將它重組出來。我們會被計時。


訓練影片:投影機播放有每個可想像到的標題的不同影片,包括那些「這些人是你們的領袖」影片,當最高領導人走進會議室時,圍著會議桌的美國光明會高層領袖都站起來。還有性暴露的影片、暴力影片和討論忠誠度的影片。我們練習如何「甩掉標籤」(一些跟蹤我們的人)和如何不被發現下跟蹤別人。其中一個房間是隔離倉。它不會用作團體練習,但會用作特別的訓練環節。通常這個房間不使用時會被封閉。


語言訓練:不同的人會進來和一起在課堂上,並單對單教導不同的語言。這時,我的母親會坐下與她的朋友西德尼·戈特利布(一個在這時設定為非常非常自負的人 )或G·施泰納這位從事與小孩有關項目的醫生閒聊。我不知道其他小孩是誰或他們來自哪裏。他們的家人之後會前來接走他們,通常是一位母親或父親或家人朋友。所有訓練會在凌晨4點30分完成。


在杜蘭醫療中心(「學院」的所在地,為美國其中一所對思想操控技巧和超自然探索首屈一指的研究設施),瀕死體驗和用錄下來的信息去重覆又重覆一個信息的方法都會被用到。他們相信瀕死狀態會將一個個信息或信念刻印進最深層的潛意識中,而「重生」體驗(創造出一個在非常深層的新的第二人格【分裂人格 - AA】)會創造出一個非常非常忠誠的「受試者」。它的確會。受試者會驚恐和被告知如果他們敢於不服從,他們就要回到「瀕死」狀態,所以沒有多少人在那情況下,會想過要去「不忠誠」。

用我們的稅款為這些組織購置並處於政府的雨傘下運作的設備都是非常尖端的:虛擬現實設備和最尖端的神經語言技術的運用都在其中。而人們都會被教導如何以最大的效能去使用它們。

到了我23歲時,我在聖地牙哥是一名主訓練師。晚上,我在喬納森·邁耶和最後阿奎諾上校這位我們團體的區域總監的監督下,繼續對其他人的實驗。當然,每晚我們的事情完成後,就要上載我們重度加密後的數據到弗吉尼亞州蘭利市的數據庫。我們一定要先通過中情局數據中心六重的保安密碼,才能來到可上載數據的區域。他們想知道每處進行中實驗的結果,這裏有嚴格的協議來報告任何異常反應、異常或特別有效的新藥物組合。

我相信大部分美國公眾都對某些政府機構如此使用他們的金錢毫不知情。我也相信大部分閱讀了這篇文章的人將無法相信中情局和一個享負盛名的醫療中心會是對小孩和成人(我們對大人小孩都一樣)進行思想和精神上如此實驗的地方。但這就是真相,我很抱歉它是,因為我氣憤當我工作時,我的部分稅款被用作支持無休止的虐待。我只希望有一天這將會被揭發,公開示眾,而公眾將能夠仔細查看發生了的並仍在發生的事,然後得以制止。

一位訓練師日常的一天
作者:Svali
發表於:2001年11月3號

*觸動情緒警告*:這篇文章包含邪教活動的圖像描述。如果你閱讀中途情緒被觸動,請停止閱讀。
很多人寄信來和問了這些問題,「你是什麼時候去開會的?」或「你在這些團體,那你的小孩怎辦?」,甚至「你怎樣從你正常生活中分隔開邪教活動?」
這文章可以嘗試回答到這些問題和加強對參與邪教活動的人是如何離解的了解。這「一天」是基於超過12年治療和當我依然活躍於聖地牙哥團體的大約七年前幾次不同的記憶集合起來的。希望這些將幫助到那些支援人們和治療師的人更加了解到邪教活動和日常生活之間的記憶缺失有多嚴重,也解釋到一個虐待狂和神秘的邪教成員如何能夠成為在日常生活中的友善基督教徒。

上午7點
我如往常一樣,像還沒睡夠般起床。即使我很早就睡,我的步伐仍像疲倦的狗一般。我被鬧鐘的鈴聲喚醒後,就起床了。我一早已穿好衣服,因為超過兩年以來,我老公和我都開始穿好衣服才上床睡覺。我們大笑和說節省了早上穿衣服的時間。我穿著了每位美國家庭主婦的裝束:寬鬆的運動褲和匹配的上衣、和膠鞋底的網球鞋。我換了一套較正式的服裝就去上班。

我叫醒兩個小孩和準備簡單的早餐:麥片和多士。之後他們就準備上學,我會駕車送他們到他們上課的小型基督教學校。我是在學校教一年級的老師;我女兒是五年級。我感到持續的頭痛,但我無視了它,因為我們到達學校了。

早上8點45分
學校開始上課了。我在我的小孩上學的多年級基督教學校教一年級、二年級和三年級。此前,我在家中教導我的小孩好幾年了。我要請求在其中一位正規老師放假時,在這間學校代課,之後我就再被請求當全職老師。我熱愛教書,而我也善於身兼多項目;我由一年級到二年級到三年級,都交代了活動給他們去做。我為整個學期設定好了學習計劃。我被認為是一位善良而有耐心的老師;小孩們都喜歡我,而我也喜歡他們,雖然我希望頭痛會離我而去。有時到了日間完結時,它們會劇烈起來。

下午3點30分
放學了。我女兒邀請了一位朋友來家玩耍,所以我提醒她們在我駕車時都要扣上安全帶。我很疲倦了,但我也知道我的小孩交際的機會是重要的。我有時擔心他們會退縮,而鼓勵他們要去認識朋友。我們在我們的後園田野練習騎馬。我的兒子評論我,「哎呀,媽咪,你在家裏對我比在學校時,要友善得多了。」我大笑並說,「那是因為我不想在學校太友善呀。」

下午5點半
我駕車送女兒朋友回家。晚餐已在烤箱中了。

在此刻,我的日常生活和其他不是DID【分離性身份障礙=多重人格障礙 - AA】或不是身處邪教團體的人完全一樣。這是因為我的表達者或日間人格【裏人格 - AA】出來了。他們善良、關懷別人、是基督教徒和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還活在另一種生活中。如果你此刻截停我並問,「你在晚上有沒有涉及於任何活動?」我絕對會一片茫然,對你在說的話毫無頭緒。我被特別創造成在日間整天無論外形、行動在任何方式都正常無異。你可以整天跟蹤我到此刻,而絕對找不到我有另一種生活的跡象。唯一的提示是頭痛,和偶爾會發生一些原因不明而且似乎無法擺脫的抑鬱症。這些問題伴隨了我一生。

晚上6點半
我老公回家後就全部人一起吃晚飯。他和我有很好的友誼,雖然我們有些地方存在距離:他有他我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我們很少會吵架或甚至公開地不同意對方。我協助小孩做功課的同時,他為一個客戶設立生意計劃。

晚上7點45分
有電話來了,當我拿起話筒,有人說,「薩曼莎在嗎?」這是我其中一個密碼名字,我立即切換【成一個不同的與邪教活動相關的裏人格 - AA】。「等等打給你」我告訴他們。「15分鐘」這聲音說。我送小孩上樓去洗澡。
晚上8點
再有電話來。「薩曼莎?」我瞬間轉變了。我的聲音平淡,我用生硬的聲音回答。「是,什麼事?」「記得今晚帶我們討論過的物件來。」我被告知。然後我向這個人背誦了一個密碼,他是主訓練師,要確保我會記得這個訊息。他確定後,我掛上電話。

晚上8點半
我說故事給我的小孩聽,讓他們睡覺。他們即使六歲和十歲了,仍非常非常害怕黑暗,整個晚上都要有燈光在房間亮著。隨著夜幕低垂,他們變得越來越焦慮。「媽咪,我怕。」我的女兒告訴我。「怕什麼?」我問。「我不知道」她回答。她說了很多,我對小女兒的過度敏感和焦慮感到擔憂。內心深處,我感到這些恐懼並不正常,有些不妥,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老公說我擔心過度,我們女兒的擔憂正是這樣從我而來。我和兩個小孩待在一起,直到他們熟睡。這是我們晚上的日常,我覺得這是我可以給他們的了。
晚上9點半
我準備上床睡覺。我每晚需要十到十二小時的睡眠,否則我會虛脫。很多時候,我會在講故事給我兩個小孩時睡著了。在快要熟睡前,我對我老公說「記著」,然後給了他讓我們知道晚一點要起床的密碼。他以德語回答他記著。【「薩曼莎」被編程了當Svali快睡著時如出這訊息 -AA】

凌晨1點
我老公叫我起床。他和我輪流做叫醒對方的人。我們不需要鬧鐘,因為我們內在的生物鐘會叫我們起床。我穿著我的運動褲,我要在夜半時分起床,穿著整齊去睡覺會令事情更簡單。我終於是我了,我現在可以出來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再是在日間時鎖著自己在內在般。「叫醒孩子」他低聲地說。我上樓並告訴他們,「準備好,現在。」他們瞬間起來,完全服從,這與日間時很大分別。他們快捷而安靜地穿好鞋子,我再帶他們上車。

我老公駕車,我就坐在乘客座位。他駕駛到大路前都關掉車頭燈,所以我們不會驚動鄰居。我們住在有一條泥濘小徑的郊外,這裏只有寥寥的房屋,沒什麼好擔心。我的工作是保持警惕,看有沒有人跟蹤我們,如果有人過來就警示他。

當我們離開小路並轉上混凝土道路,他打開車頭燈,我們就駛向會面地點。「我還沒完成我的家課」我的兒子說。我老公和我稍為轉向他並憤怒地說。「我們不會在晚上談及日間的事,永遠都不會!」我們提醒他。「你是想被打嗎?」他看起來很傷心,然後剩下來的車程都一片沉默,小孩在我們靜靜地駛向目的地時,都看向車窗外面。

凌晨1點20分
我們到了軍事基地的第一個檢查站。我們駛進後門入口並向裏面揮手,看守人員認出我們的車和車牌號碼。他們會截停任何陌生或沒經許可的車輛。我們去到會面地區前將再經過兩個檢查站。它在一個主要海軍基地上幾百英畝的一大片空地。這裏為了夜間的活動,豎立了幾個小帳篷,也設立了幾個臨時基地。我們一星期有三次會來這裏或三個不同會面地點的其中之一。

人們都在閒聊和喝咖啡。這裏有很多的朋友,因為每個人都在向同一個目標努力。工作是繁重的,而友誼也一樣的深厚。我加入了我很熟悉的一群訓練員。「看來克利薩缺席了。」我說。「我打賭這懶惰的婊---起不了床。」我在晚上變得非常不一樣。我的用字會令日間的我嚇一跳,我也很狡猾和刻薄的。其他人大笑起來。「她兩星期前也曾遲到。」另一個人說。「或許我們將會須要舉報她。」他在開玩笑,但也是半認真的。沒有人可以遲到或請病假。或太早也不行。所有成員要在指定時間前後五分鐘到會面地點報到。否則而又沒有好理由,他們是會受罰的。高燒、做手術或交通意外都被認定是一個理由。經前綜合症、疲勞或車子拋錨就不是了。

我們要喝咖啡去保持清醒,因為即使是我們的人格分離狀態也無法制止在一整天的活動後仍要午夜醒過來引致的身體抗議。我走去帳篷換上我的制服。我們在晚上都穿制服,我們也全都有軍階,基於我們在群體裏的等級和我們的表現有多好。

凌晨1點45分
我們開始執行自己被指示的任務。我帶著記事簿,我被要求記得要帶的「物件」。我將它們藏在家中的衣櫃中,並用一個鐵盒鎖上。這些書包含了我們一直在研究的不同「受試者」的數據。

我走進旁邊建築物中的主訓練員室。自我還是二等訓練員時,我就跟他一起工作。他和我互相鄙視,我懷疑他很想弄掉我,因為我在他的經費上作了許多殘忍的玩笑。我本應要害怕他,而我的確是,但我也尊重不了他,他很清楚。我在其他人面前指出他的錯處,而他經常試圖以此報復。

凌晨1點50分
倉庫般的建築物內一個房間已設立好研究受試者。它有一張桌子、一座燈和一個設備。這房間遠離外面在進行的活動 所以其他人不會干擾到我們在這裏做的事。

受試者就在這裏,準備好被研究。另一個較年輕的訓練只在這裏幫忙,我叫她去給藥。我們在研究幫助促使催眠狀態的藥物和這些藥物結合催眠和創傷帶來的效果。這些會被皮下注射進受試者,然後我們就等著。十分鐘內,受試者昏昏欲睡和呼吸變慢和深沉,但他的眼睛是張開的,這就是我們想要的效果。(我將不會在這裏描述剩餘的環節,此刻要我描述出來會令我感到非常傷痛。我相信人體實驗是殘酷的,應該要被制止,但我從前所在的群體一直在做)。

我們記錄下整個環節的資料在記事簿,我也會輸入這些資料到我的手提電腦中。我們不單只剖析這藥物,還包括這個人的個人反應。我們有這個人由初生嬰兒到現在的非常完整和全面的個人資料。我可以打開一個特別的個人資料,它會告訴我他所有的事情:他的喜愛顏色、食物、性癖好、舒緩的技巧和所有會引出他反應的密碼清單。這裏還有一張多年來創建的他內心世界的圖。

這個受試者很容易去合作,事情都進行得很快。當年輕的訓練員開始做一些事過早,我在一個位置修正了她。「你要學習有耐性。」我用德文喝叱她。晚上,我們全都用德文交談,它和英文都是這群體的通用語。「對不起,我以為是時候了。」她說。我接著教她尋找當受試者準備好時的訊號。這是我會是一位主訓練員的原因。我訓練年輕的訓練員,因為一年一年過去,我從裏到外知道了人類的異常、生理和心理狀況。幸好,我在這年輕的訓練員犯錯前指出來;否則,我就要懲罰她了。

晚上,錯誤從來不被接受。當小孩在兩歲或三歲時,他們就被期望做的事要正確,否則就會被施以暴力。到了長大成人,仍是如此。

凌晨2點35分
這個環節將近完結,受試者在恢復中。藥物很快就見效,他將有足夠時間恢復再駕車回家。我將他留給年輕的訓練員去照顧,然後走到咖啡室休息一下。在這裏我抽了一根香煙和與其他訓練員喝咖啡。白天時,我從不抽煙,喝咖啡會令我不適,但晚上在這裏,就完全是另一回事。

「你今晚事情順利嗎?」一個朋友傑米問。我只知道她叫傑米,這不是她的真名,但我們在晚上全都用別名的。她在白天也是學校裏其中一名老師,但我們在那裏不是朋友。「很慢。我要糾正另一個愚蠢的小鬼。」我說。我在晚上並不友善,因為從沒人在這裏對我友善過。這裏是一個非常人吃人和玩弄政治的環境,殘忍的人永遠是勝利者。

「你又怎樣了?」我問。她作了個鬼臉。「我要帶幾個小鬼四圍遊行。」她說,指的是帶些八歲到十歲的小孩軍事訓練。每晚都有軍事訓練,因為這群體要為最終的接管做準備。小孩會以年齡分組,不同的成人輪流教導他們。我們閒聊幾分鐘,就回去繼續自己的「工作」。

凌晨2點45分
這是一個短的環節。這是為身兼其中一個軍隊領袖的成員去「調整」。我拿出他的個人資料,在開始前先審閱一遍。一個主訓練員和另一個訓練員和我一起進行工作。催眠引導進行得很快,他記得他的編程。這是令人震撼的,我們檢查了所有參數。它們全都是活躍而且到位的。我如釋重負地吁了一口氣。這是輕而易舉的一個,他沒有反抗我們。之後,我們在安撫他和表示友善。「你做得很好。」我告訴他。我內裏有一小部分自己是很抗拒用施暴的方式去教導的。他點頭,仍在環節後有點迷糊。「你可以為自己感到驕傲。」我告訴他,再拍拍他的手。他之後得到了他的獎勵,與一個小孩共渡時光。他是一個戀童癖,而這是在他的環節後,安撫他的方式。
凌晨3點30分
我們已換下自己的制服,都放進一個特別的有蓋大洗衣籃,再被拿去洗。我穿回被整齊地摺疊起來的衣服,然後一家人全坐上車子回家。我的女兒說話了。「我下星期會被提升階級。」她用驕傲的聲音說。「他們說我今晚在練習中做得真的很好。」

她知道我和其他成人都會在典禮慶賀升階儀式。「我很高興。」我告訴她。我因為一些原因感到厭倦。通常,我會很高興,但今晚雖然只是平凡的一晚,但卻很難過。我最近感到自己內在有點冰冷和陣陣的恐怖。有時,我會聽到自己內在的深處有個小孩在尖叫,以及對小孩或成人進行研究時會出冷汗。我不知道自己還可以繼續做這些事多久。我聽過有訓練員崩潰了或不能再做這些工作,我也聽聞會有什麼事會發生在他們身上。這是這些惡夢的本質,我壓低了自己的焦慮。

凌晨4點
我們回到家中,就癱在了床了,瞬間熟睡。小孩在到家前就睡著了,我老公和我背他們上床。我們全都無夢而深沉地睡過去。

早上7點
我被鬧鐘喚醒,依然疲倦。看來我總是疲倦的,這天早上我有少許頭痛。我趕忙喚醒小孩和準備新一天的教學了。我奇怪自己是否有什麼地方不妥,因為我睡眠時間越來越長,卻依然是睡不夠的。我根本不知道之前的晚上,起了床在過我另一種生活。

有些讀者可能會覺得難以置信,一個人有另一種生活卻毫不知情,但這就是失憶症的本質。如果編程做得正確無誤,這幾乎是不會被察覺的,這些人將完全失去他們其他活動的記憶。這被稱為離解,它存在於像我所述這個一樣的世代虐待的邪教團體中,大部分成員。

原文:http://www.greatdreams.com/political/media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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