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8日 星期五

心智體 第三十二章
亞瑟·E·鮑威爾所著


第三十二章 重生


我們現在於高等心智層的生命週期完結的時間點來繼續自我與他的載具的故事,時間來到即將進行新一次轉世的時候。大家會記得當自我退回因果體時,他會帶著自己的物理永久原子、星光永久原子和心智元件或分子。三個較低層面中每一層的這些物質粒子都會在他整次人類轉世中陪伴著自我。它們在退回因果體的同時,也會處於靜止或潛伏的狀態。


當轉世的時刻來臨時,自我會將注意力轉向外在,於是,來自他的生命之喜悅喚起了心智單元,生命之網開始展開;這個生命之網包含菩提物質,並且在閃閃金光中呈現出精緻細膩得令人難以置信的美感;它由一條線形成,這是靈線的延伸。但是,我們不能夠在這裏探究這些問題更進一步的細節;本作者希望在下一冊中才處理它們。


現在,心智單元重新活動起來,因為自我再一次尋求於低等心智層在其可塑性允許的範圍內表達自己。


於是,心智單元充當一塊磁石,吸引它周圍具有類似於或符合其自身的振動的心智物質和心智元素精華,並因而適合表達其潛在心智素質。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個過程是自動的,儘管第二元素王國的神靈通過將合適的材料帶到心智單元的手中來協助這一過程。


物質首先在心智單元的周圍形成一團雲霧;它還不是心智體,而僅僅是建造出新心智體的材料而已。


還沒有素質在起任何作用。它們純粹是素質的胚芽,並且它們在當下唯一的影響就是通過提供小孩心智載具去表達的足夠物質,來確保自己有可能的顯化場。


過去帶來的胚芽或種子被佛教徒稱為五蘊;它們包含了物質素質、感官、抽象想法、心智傾向、心智力量。正如我們見到的那樣,在我們學習的過程中,這些純淨的香氣與自我一起傳到德瓦查中;一切粗糙、底層和邪惡的東西都停留在說過的動作停滯的狀態中。它們會在自我向外去到俗世生活時,被一起帶著並且建造出真人棲身的新「肉身」。


當然,過去的體驗並不會在新的心智體中以心智影像存在;因為心智影像在很久以前舊的心智體消散時,就一起消散了;只有它們的精華、能力的影響會遺留下來。


當自我將注意力轉向星光永久原子時,同樣的事情也會發生,並且將他的意志放進它。因此,心智單元和星光永久原子會將能夠產生出人在前一世心智生活和星光生活完結時的同類型心智體和星光體的物質吸引過來。換句話說,人會重新開始在上一世離開時在心智世界和星光世界中的生活。


因此,人在新一世使用的心智體和星光體就是他過去世的直接結果,形成他的「果」或隨伴業力當中最重要的部分。


心智物質首先平均分佈在整個鵝卵上。出現的這少許物理形狀只是它吸引來的心智物質和星光物質;接著,它們開始將自己塑造成它的形狀,再穩定地依它成長起來。同時,以這種排列的變化,心智物質和星光物質被喚起而活躍起來,並且情緒與意念就出現了。


要注意的是建造成心智體的心智物質種類越粗糙,心智物質與星光物質的聯繫就變得越緊密,從而加強了卡瑪末那識的元素【看第六章】。因此,並不可以說年幼的小孩會有一具明確的心智體或明確的星光體;在他周圍和他內在的都是將會建造出這些身體的物質。


他具有一切類型的傾向,有些是好的,有些是壞的。一旦在新一世出現相同的傾向,這些胚芽會不會發展起來,就非常取決於在早期童年時周圍受到的鼓動或帶給他的東西。它們中的好或壞很容易受到刺激而活躍起來,也可以因缺乏這些鼓動而枯萎。


如果受到刺激,它這一世會變成在人生命中比上一世更強大的因素;如果枯萎了,它就只會繼續是沒長出來的胚芽,萎縮並死掉,完全不會在接下來的這一世展現出來。


在他的早幾年,自我只稍稍掌握到自己的載具,因此,他要依靠自己的父母幫助下,獲得更牢固的掌握,並且為他提供適合的條件。因此,龐大的責任就落在父母身上。


小孩沒定形的載具的可塑性是完全沒有誇大的。幼童的肉體很有可塑性和很容易受影響,他的星光載具和心智載具就更是如此。他們會為所有碰到的振動感到興奮,並且熱切地接收所有身周無論好與壞的影響。如同肉體的情況,心智體和星光體同時在幼年時都很容易受到影響和塑造,一旦確定地建立起來,它們就會很快定形和穩固,並且獲得很難去改變的明確習慣。


即使是最寵孩子的父母也遠遠不足以意識到,他們會掌控到小孩將來的程度有多大。


如果我們能想像我們的朋友所有的良好素質得到極大的加強,因而所有不良的特徵都從他們的性格中剔除,那麼我們就能想像出如果父母為孩子們承擔一切的責任時,為小孩產生出的所有結果。


在自我降臨到胚胎的一刻起,遠在出生前,對周圍環境的影響無與倫比的敏感度就開始了;在大多數情況下,會持續到成熟的時候。


心智體或建造出心智體的物質在產前會與較低的載具一起;這種連結會變得越來越緊密,直到第七年結束,較低載具與自我之間會緊密得如當前進化階段所容許的程度。接著,如果自我夠先進,會開始稍為控制到自己的載具,我們會稱良心成為了告誡自己的聲音。


在產前期間,自我會為在建造他將來的身體的人類母親而沉思,但是自我只能通過物理永久原子的些微影響,影響到胚胎一點點;胚胎不能夠回應到,也因此分享不到自我在因果體中表達的意念和情緒。


印度教徒有多種在產前產後用純淨的影響包圍母親和小孩的儀式。目的是創造出消除較低影響並帶來較高影響的特殊情況。這些儀式是非常可貴的。


小孩在他的永久原子帶著的邪惡「種子」常常被稱為「原罪」,不過它們被錯誤地與亞當和夏娃的寓言故事混為一談。在天主教會中,聖洗就是特別為了幫助將邪惡種子的影響減到最低。


為此目的,要使用磁化的或「聖」水;神父藉此就能夠強力地設定小孩身體以太物質的振動,刺激腦垂體,並通過它影響到星光體,再隨之影響到心智體。傾注過來的力量會向上向下地重覆衝刺,直到像水一般找到其所屬的水平。


神父進行的「驅魔儀式」是旨在緊縛他們當下狀況的邪惡胚芽,並且防止它們被各種方式餵養或鼓動,最終使它們萎縮並凋謝。


此外,最少在解放派天主教會進行的儀式中,神父將十字聖號從小孩身體的頭頂劃到腳底以及正面和背面,建造出一個注滿神聖力量的意念形體或人造元素【這引起了聖洗守護天使的說法】,也被那稱為空氣精靈的較高種類自然精靈賦予了靈魂。這個意念形體是一種在小孩前後包裹著的白光胸甲。偶像地,空氣精靈通過與滲透了基督本身的生命和意念相連,它最終會個體化並成為一位六翼天使。


即使如果小孩幾乎在不久後就死去,這個聖洗儀式也可以將它的價值帶到死亡的另一端。由於在星光世界中邪惡的胚芽非常可能會受到刺激而活躍起來,這個意念形體可以有助於防止這種行動。


因此,聖洗儀式不僅激活小孩的某些中心或脈輪和開放給靈性影響,邪惡的胚芽也在一定程度上受壓制,而且小孩被賦予了一位像是守護天使的存在,一個新的強大的善之影響力。


可以再補充的是,用祝聖油劃在小孩前額的聖十字號在整個人生都會在以太分身上看到;它是基督徒的標誌,正好是蒂拉卡(Tilaka)點或印度教徒的種姓標誌,也是濕婆的標誌或毘濕奴三叉戟。


小孩的光環常常是最美麗的東西,純淨而色彩光亮,沒有經常令成人的整個人生失去光亮的色慾、貪婪、意志薄弱和自私的雲霧。可悲的是感受到小孩的光環在年復一年幾乎無例外的改變;注意到他的環境如何持續地助長和加強他向壞的傾向,以及如何完全忽略向好的傾向。有了這樣的客觀經驗教訓,人們就不會驚訝於,人類的進化為什麼會如此緩慢以及大多數自我在較低世界度過的一生中幾乎察覺不到一點點的進步了。


補救方法就有賴於父母和老師身上了,他們的個人性格、行為和習慣對小孩發展的影響是幾乎無可估量的。到了我們這個研習階段,應該沒必要再次重覆強調父母和老師的意念和情緒對他們的改變有多重要了。這個主題在C·W利德比特的《事物隱藏的一面》第二冊第287至312頁中會詳盡地探討。


在亞特蘭提斯文明中,人們完全認識到老師這個崗位的重要性,如果不是能夠看到他指出的所有潛在素質和能力,因而能夠有智慧地讓它們發揮作用,再發展出好的素質而改變壞素質的訓練有素的靈視力者,根本不會容許他擔當此任。在第六根種族的遙遠未來中,這個原理被應用得更全面。無論父母怎樣無微不至地照顧小孩,小孩都幾乎不可避免在往後一些時候遭遇到世界上的邪惡影響,而傾向刺激起他自己的邪惡傾向。但是好或壞的傾向中哪一個首先被刺激起,就有很大的差別。在大部分情況下,自我在掌控到載具前就有邪惡被喚起而活躍了的話,這樣當他要掌握它們時,他就會發現須要對抗走向各種邪惡的強烈傾向。當好的胚芽被緩慢地喚起時,它們要掙扎著去堅決反抗早已根深蒂固的邪惡傾向。

換句話說,如果父母在小孩出生前就關懷備至,幾年後,就能夠只激起好的傾向,接著,當自我接管時,會發現很容易就通過早已確立的習慣表達到自己。接著,如果出現了邪惡的刺激,它就會在善的方向上找到無可克服的強大動力。


除非自我是非比尋常地先進,否則他在最初只會掌控到載具一點點;但是必須緊記他的意志總是好的,因為他渴望通過載具來進化自己,因此,他能夠發揮平衡的力量總是在正確的一邊。


在胚胎和嬰兒期,自我繼續他自己更廣闊更豐富的生命,像說過的那樣,逐漸越來越與胚胎接觸得更緊密。


我們在這裏可以注意到意識不斷發展的真一與宇宙之間的關係,就類似於意識不斷發展的自我與他的新肉體之間的關係。


由於這個心智體是新的,它自然沒有一部分會包含前一世的記憶。這些記憶明顯屬於在因果體中與永久原子在一起的自我,這些永久原子留存了一世又一世。因此,在物理世界中運作的人記不起他的過去世,他只有通過心智體才能記起。


在人類身體的發展中,妊娠期對應於元素王國的下降過程;許多教育學家認為,從剛出生到七歲的孩子的肉體本質應該受到最多的關注;直到大約十四歲為止,主要應該留意情緒的發展;到廿一歲以前,老師應該特別注意心智的發展。


這三個年齡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對應於礦物、植物和動物王國。在第一個年齡期中,意識是在物理層上;在第二個年齡期中,意識是在情緒層上;在第三個年齡期中,低等心智逐漸獲得發展,並且去到人成為真正思考者的階段。中段的生活這一段長時間才是人真正的人生。晚年應該帶來智慧;這在大多數人中還不完美,只是對超人類未來成就高度的一種表彰。這裡有必要提到一個奇怪的偶然事件,在某些罕見的情況下,在一個人重生時,會有可能發生。在第六章中,我們看到如果人過著徹底降格的生活,完全認為自己就是低等的動物本性,而且無視高等的本性時,是如何完全從低等本質中剪除了高等的,自我在這次轉世中連本帶利輸光光。在這些情況下,自我已變得對他的所有載具極其厭惡,當死亡讓他從肉體中釋放出來,他也會捨棄其他的載具;事實上,他甚至可能在物理生活時就離開這個已被褻瀆的聖殿。


在死後,這種沒有星光體或心智體的自我會很快轉世。這樣,舊的心智體和星光體可能尚未分解,但通過天生的親和力可能會吸引到新的心智體和星光體中。然後,它們就成為所謂「浮沉於兩界之間的人(Dweller of the threshold)」這種最可怕的形體。


待續。。。


翻譯:Andy Chow

2020年5月4日 星期一

心智體 第三十及三十一章
亞瑟·E·鮑威爾所著


第三十章 心智體的死亡


在德瓦查,就是天堂世界中的生命正如我們見到的那樣,是有限的,一定會去到盡頭。當自我融合了在上一次物理生活和星光生活中收集到的體驗精華時,這就會發生。


接著,所有通過心智體表達的心智能力會撤回高等心智體或因果體內。


執行與物理和星光永久原子相似功能的心智單元也與它們一起撤回因果體內,並在這裏保持沉睡狀態,直到重生的時刻到來,才開始進行新的活動。


心智單元與星光和物理永久原子一起被包裹在菩提生命網中【看第285頁】,並且以一個像核心似的輝耀粒子被儲存在因果體中,它就是自我在較低世界中的身體剩下的一切。


真人,自我的最後一個臨時容器心智體本身會被遺留下來,成為一具心智屍體,就像肉體和心智體被遺留下來般。它的物質會分解,然後回到心智層的一般物質中。


嚴格來說,我們不會在本冊書中關注人在高等心智層或因果層中的生活,但是為了不令人在今世與下世之間的過程不完整,我們可以簡略提到在高等心智層上過的這部分生活。


所有人類在星光層和低等心智層過完他們的生活後,在因果體中都至少獲得自我的一個意識片段。


當然,發展程度較高的人會有好一段的有意識時期,以自我來生活在所屬的層面上。


在自我意識的一瞬間片段中,人看到完整的前一世,並且從中收集到本應完成的工作成功或失敗的印象。伴隨這些,他還會有對即將來臨我下一世的前瞻,以及將會通過一課被教導的知識,或他為了特定的進程要去做的事。自我只會非常緩慢地醒悟到這些領略的價值;但當他理解到它們時,他自然會開始好好使用它們。最終,當他能夠更加全面地考慮問題和花一些時間為他的來世計劃時,他就會達到這些領略不再只有片刻的階段。


現在,對於自我在他所屬層面生活的進一步描述,必須推遲到探討因果體的本系列第四冊。



第三十一章 人格和自我


我們現在會關注一下人格與自我之間的關係。但是,我們還沒研習過自我【當然,這個會保留到下一冊因果體】,我們並不能非常完整地調查到人格與自我之間的關係。此外,我們必須在這一冊中主要檢視從人格的角度而來的問題,而不是自我。在《因果體》中,我們會再次討論這個主題,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主題,但是當然,這主要是從自我的角度出發。


人格包含真人(思考者)用來在物理、星光和低等心智世界表達自己的過渡載具,即肉體、星光體和低等心智體,以及與這些載具有關連的所有活動。


個體包含思考者本身,也就是在因果體中的自我。就像一棵大樹長出很多葉子般,它們會從春天留存到秋天,個體也會長出人格,他會度過在物理層、星光層和低等心智層期間的生活。正如葉子會用光合作用,吸收並傳遞營養給樹液,樹液最後被吸收回主樹幹,然後落葉並消亡一樣,人格也會收集體驗,並將它們傳遞到母體的個體,最後,當它的使命完結,就會死去消亡。


為了獲得確定性,自我以人格轉世。在自己所屬的層面上的自我是宏偉的,但他的宏偉卻是模糊不清的,除非他是在進化道路上先進得多的人。


H·P·布拉瓦斯基所用的分類如下。她說有四種心智的類別:-


【1】末那識泰加西(Manas-taijasi)這個光彩奪目的末那識其實是菩提,或者至少是人在末那識變得與菩提融合在一起的狀態,再沒有其所屬分離的意志。


【2】真正的末那識,也就是高等末那識,抽象思考的心智。


【3】彩虹橋(Antahkarana),在轉世期間,高等末那識與卡瑪末那識之間的連接或橋樑。


【4】卡瑪末那識,在理論上就是人格。


有時她會稱末那識為神靈自我或與個人自我不同的神聖存在。高等末那識是神聖的,因為祂有的正面意念,就是去做事的力量(kriyashakti),一切工作事實上都是通過意念力量完成的。神聖(divine)這個字出自神靈(div)在照耀(shine),以及指的是從末那識內在照耀的其生命的神聖素質。


低等心智只是一個反射物,並沒有自己的光;它是讓光或聲音穿過的東西 – 僅僅是一個角色或面具。


吠檀多派或聖商羯羅阿闍黎學派(Shri Shankarâchârya's school)中,彩虹橋一詞【看第271頁】被用作以最充分的方式表示心智,意旨在最內在的自我與外在世界之間的整個內部器官或工具,並且總是用四個部分來描述:-
【1】阿漢卡拉(Ahamkara)---- 「我之創造者」
【2】菩提 ---- 洞見、直覺或純粹理性
【3】末那識 ---- 意念
【4】質多(Chitta) ---- 物體的識別


西方人經常稱為心智,帶有具體和抽象意念力量的東西,就是以上分類的最後兩個,即末那識和質多。


證道學家應該從吠壇多的分類中認出自己所熟知的亞特瑪、菩提、末那識和低等心智。


在共濟會的象徵意義中,低等心智和心智體是用資深執事代表。


以下列表設定了共濟會系統中人的各個原理:-


因此,神與人的更高的三位一體或靈性三角在共濟會中用三位首席官代表,同時較低自我、人格或四象就用三位助理官和泰勒代表。


在基督教中,我們找到以下象徵意義:-


自我以人格來表現也被比作心智之焰的火花投射。火焰點燃了火本來熄滅了的材料,新的火焰將從中升起,其本質與產生它的本質相同,但顯化的目的就截然不同。因此,就是說你可以用一朵火焰點亮一千根蠟燭,雖然之前只看到一朵火焰,而現在見到了一千朵,但這朵火焰是永不會減弱的。


思考者(個體)是獨自永存的;他是「無視歲月侵蝕」的人,正如薄伽梵歌所表達的,他是永垂不朽的,他穿上身體再脫下它們,就像人穿上新衣服再脫下舊的一樣。每個人格都是不朽演員的新角色,他一次又一次地踏上了人生的舞台;但是他在生命劇本中假定的每個角色都是之前一個角色的孩子,和下一個角色的父母,所以這個生命歷史是連綿不斷的。


由三個較低載具形成的印象,以及思考者用自己的載具自我辦認而引起的記憶連結起來,組成人格的元素,設定成被稱為阿漢卡拉的個人「我」意識,衍生自阿漢(意為「我」)和卡拉(意為「創造」); 因此,亞漢卡拉的意思是「我之創造者」。


在較低階段的進化中,這個「我」的意識是在物理和星光載具中的,而最大的活動是在這些身體中;然後,它會傳遞到佔主導地位的低等心智體。


人格與其短暫的感覺、慾望、激情、意念因而形成了一個類似獨立的實體;然而,它由始至終都是從它所包裹著的思考者那裏汲取能量。此外,由於其屬於較低世界的資格常常直接對個體,也就是「身體中的居民」的永久利益有異議,因而引發了衝突,勝利有時傾向於一時的愉悅,有時歸於永久收益。


處理人格的問題要克服的障礙就是asmita(「我是這個東西」的觀念)或有位大師曾稱為「自我人格」的東西。正如我們所見的那樣,人格通過生活發展成非常明確的東西,帶著決定了的物理、星光和心智形體、工作和習慣。而且,如果它是一個很好的範本,也沒什麼問題。但是如果內在的生命被說服為他就是這個人格,他就會開始為它的喜好而服務,而不再僅將它充當成一個工具為他的靈性使命所用。因此,由於這個錯誤,我們發現人們在追求過度的財富、權力、名氣等等。


「自我人格」是高我善用人格的最大障礙,對靈性進程也是。


當然,當思考者形成新的心智體時【看第三十二章】,人格的生命就開始了,並且它會留存到心智體在德瓦查生活的末期解體的時候。


自我的目標是發掘出自己潛在的力量,而且他通過將自己投身進一個又一個的人格中來做到。不理解這一點的人們 - 和當然他們是當今絕大多數人類 - 將人格看成是真正的自己,所以只會為它而活,為了似乎是其一時的利益而調整自己的生活。


但是,理解得到的人意識到唯一重要的事情是自我的生活,並且祂的進步才是必須使用臨時人格的目的。因此,因此,當他不得不在較低的可行方案之間做出決定時,他不會像大部份人般考慮為人格帶來更大愉悅或利益的方案,而會考慮會讓自我更進一步的方案。


經歷很快教會他沒有東西在對所有人都沒有好處時,會對他或任何人好的。因此,他會學懂完全忘記自己,並且只考慮對全人類最好的事情。


消費自我來加強人格是一種學生要一直警惕的錯誤。例如,想一下極之常見的失敗的可能結果 - 自私。這個主要是一種心智態度或狀況,所以其結果必須在心智領域中尋找。由於這是消費個體來對人格的加強,它的其中一個結果毫無疑問會是較低人格的極力主張,所以自私傾向以嚴重的形式重現,並且會變本加厲。當然,這是一般業力法則運作的一部分,以及強調了堅持在自私的過失而阻礙到進步的情況有多致命。因為大自然最嚴重的懲罰總是剝奪了進步的機會,就正如她最高的贈禮就是賜予這種進步的機會。


當有人提升到比普通人高一些的層次時,並且他的主要活動變成了心智,就有他認為自己是心智的危險。因此,他應該力爭認為自己就是自我,並且令自我作為他意識的最強點,從而將人格融合進個體之中。


學生應竭力意識到心智不是認識者,而是認識者用來獲取知識的工具。將心智認為是認識者就類似將鑿刀認為是使用它的雕塑家一樣。心智限制了認識者,隨著自我意識的發展,認識者發現自己受到全方位的阻礙。如同人戴上厚實的手套時,會發現自己大大失去了觸感的細緻度般,當認識者穿上心智時,也會有這個情況發生。手在手套之中,但它的能力就大大減低;認識者存在於心智中時,他的力量就變得有限了。


正如我們在前一章看到的那樣,心智體具有將自己一部分確實變形成展現給它的對象外貌的特性。但是,他知道的並不是對象本身,而是對象在他自己的心智體中產生的圖像。此外,由於我們早已討論過的原因【看第56頁】,這個圖像不是對象的完美重現,而是很容易被形成它的該心智的特徵所著色和扭曲。


這些考慮使我們意識到,在我們的心智或心智體中,我們並不認識「它們本身」,只認識到它們產生在我們意識中的圖像。學生為這些想法冥想有助於比以往更完全地意識到自己是真正的個體,不會再將自己這個自我假定為在這一俗世生命中一時存在的人格。


人格中邪惡素質的存在暗示了自我或個體中缺少了相應的良好素質。自我可能不完美,但他不能夠是邪惡的;或者在任何正常情況下,都沒有任何類型的邪惡能夠通過因果體顯化得到。


之前已解釋過這個的機制原因。邪惡素質只能夠用四種較低類別的星光物質表達到。它們只會將在心智層中的影響反射到星光層的四層較低子層面;因此,它們完全影響不到自我。出現在那三層較高星光子層面的情緒只會有美好的,如愛、同情和虔誠。由於自我棲身於心智世界的相應子層面中,這些會影響到身處因果體中的他。


長期持續的低類型生活產生在因果體中的最大結果是,會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在一定程度上無能力獲得與之相反的美好印象,就是一種對因果物質的麻木或麻痺;無意識地抵制相反的美好印象。


因此,自我不能發展出除了美好以外的素質。當它們明確得很時,會在他的每個為數眾多的人格中展現出自己,並因此這些人格永遠不會犯有與這些素質相反的惡習。


但是當自我中有縫隙時,人格中就沒有固有的東西去制止相反的惡習的加劇;而且世界上其他人早已具有這種惡習,亦由於人是一種愛模仿的動物,於是他非常有可能將這種惡習顯化出來。但是,正如我們見到的那樣,惡習屬於人格的載具,而不屬於在它們裏面的人。在這些載具中,它的一再重覆可能會形成難以征服的動量;但是如果自我促使自己創造出相反的美德,這樣就從其根源切除了惡習,並且不再能夠存在,不論是在這一世,還是將來的轉世也是如此。換句話說,實際生活中所運用的原理是,要一勞永逸地消除人的邪惡素質,就要通過發展出與之相對的美德來填補自我中的縫隙。現在,許多現代心理學和教育學派倡導使用這種方法,而不是以更直接的方式攻擊邪惡素質。愛默生很有洞察力地:「不斷給予肯定的態度來讓我們鼓起勇氣。」


人格只是自我的一塊碎片,自我只將自己的一小部分投射進心智體、星光體和肉體。靈視力者能夠看到這一塊小小的意識碎片在人的內在周圍移動。它有時看來是棲身於心中的「拇指大小的金人」。有時看來是光芒閃爍的星星。


人可以將意識之星停留在他想的地方,即身體七個脈輪的任何一個中。當中哪一個脈輪是最自然的,就很大取決於人的類型或「光線」,還有似乎會取決於他的種族和子種族。因此,第五根種族的第五子種族幾乎總是將意識停留在腦袋中,取決於腦垂體的脈輪中,但是,有其他種族的人會將它停留在心輪、喉輪或太陽神經叢中。


意識之星是自我在較低層面的代表,事實上也是我們稱為人格的東西。但是,雖然正如我們見到的那樣,人格是自我的一部分,它的生命和力量都是屬於自我的,然而,它常常忘記這些事實和變得認為它自己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實體,並且為其自身的目的去做事。在從未研究過這些問題的普通人的情況下,人格就是人的一切意圖和目的,自我只會非常少去顯化極少部分出來。


人格與自我之間總是有一種溝通的方式;這被稱為彩虹橋。大多數人都沒使用這個方式。在進化的較早階段中,就包含了開啟這個溝通方式,自我因而可以逐漸通過它宣示自己,並且最終支配這個人格。當這被達到,人格就不再有獨立的意念或意志,而成為【它本應如此】僅僅是自我在較低層面的表達媒介。


自我對他的較低載具的控制只是非常局部的,而彩虹橋可以看作是在被喚醒的自我的一小部分與被放下的手之間伸出的手臂。當這兩者都被完美地結合在一起,這根衰減的線就會消失。


在梵文中,彩虹橋的意思是內在器官或工具,而它的毀滅就暗示了自我不再需要一個工具,但可以直接用人格來做事。因此,當一方操控到另一方時,作為高我與低我之間的連結的彩虹橋就會消失。


但是,必須明白完全屬於較高層面的自我永遠不能在較低層面中完全表達到自己。最多只能期望人格不會包含自我沒意圖去做的事情,它只能夠在較低世界中表達他要表達的。


完全沒受過訓練的人幾乎與自我沒有溝通;點化者就有完整的溝通。【注意 - 正如在神秘學道路上其他的每一「步」,在這裏會出現的是,點化賦予了與自我充分溝通而不是完全實現的可能性;點化者必須通過自己的努力將可能性轉化為真實情況。 - A·E·鮑威爾】當然,在這兩種極端之間,就是人的所有階段。


必須緊記自我本身是在發展的進程中,我們因而要處理在非常不同的進步階段中的自我。在任何情況下,自我在各方面都是比人格大非常多的東西。


雖然自我本身只是真一的一塊碎片,但即使他的能力尚未發展,他在因果體中仍是完整的自我;同時人格中也有一點自我的生命。


明顯很重要的是最認真的學生應該在他的能力之內做盡一切去創造和保持他人格與自我之間的連結活躍。為了這樣做到,他必須留心生活,因為留心就是自我下降來看顧他的載具。很多人都有精細的心智體和好的腦袋,但他們很少使用它們,因為他們沒有留心生活。因此,自我投放自己很少部分到較低層面中,於是載具就以自己的意志暴走胡來。


以下是對這個問題非常簡略的解決方法:應該給予自我所渴望的條件;如果做到這一點,他會迅速將自己投放更多下來,並充分利用所提供的條件。因此,如果他渴望發展感情,人格必須提供在較低層面最大程度發展感情的機會。如果他渴望智慧,這樣人格就必須通過努力學習去令自己在物理層上有智慧。


要找出自我所渴望的東西應該會經歷一些痛楚;然後,如果提供到適當的條件,他將不勝感激,並樂於回應。人格將沒理由去投訴自我會作出的回應。換句話說,如果人格留心於自我,自我也會留心於人格。


自我下放人格就像漁翁撒網般。他不期望每一之撒網都會成功,而且如果有一次證實失敗了,他也不會有很大的麻煩。照顧人格只是他的其中一個活動,他也很可能會在其他活動中取得成功,以此來安慰自己。在任何情況下,失敗代表捐失了一天,而他能希望在另一天做得更好。


人格常常會想得到自我更多的關注,而且一旦它值得受到關注,而且自我發現他值得花一點時間在其身上時,它就肯定會得到應得的東西


在基督教會中,堅振聖事旨在擴闊和加強自我與人格之間的連結。初步擴闊這個管道之後,神聖力量就會通過主教的自我,湧進受者的高等末那識中。在劃十字聖號時,它向上推進菩提原理中,再從那裏進入正特瑪或靈。對亞特瑪的影響會反映在以太分身中,對菩提的影響就重現在星光體中,而對高等末那識作出的影響就同樣鏡像在低等心智中。這個結果並不僅僅是暫時的,因為這種連結的開啟創造出讓持續的流動能不斷通過的管道。總體效果就是說,令自我更容易通過他的載具去做他要做的事。


從下方看時,人各個載具給人的印象是一個在另一個之上的,儘管它們當然不是在不同空間中的,而且還被無數根細線或火線連接在一起。每一個不利於進化的行動都會給它們帶來過大的壓力,使它們扭曲和糾纏不清。當一個人以任何方式犯了嚴重錯誤時,較高身體與較低身體之間的混亂就會受到嚴重阻礙;他不再是真正的自己,而且它完全只能夠顯化出他角色的較低一面。


基督教會提供了協助人更快速地重獲一致性的方法。因為特別授予司鐸的權力之一是在更高的物質中理順這個三角形;這是「赦色」背後的真相,人的合作首先是通過「懺悔」獲得的。


自我與他的載具之間的連結斷開的結果就是發瘋。如果我們想像腦袋中的每顆物理粒子通過一條細小管子與其相應的星光粒子連結起來,每顆星光粒子同樣地與其相應的心智粒子連結起來,而每顆心智粒子又這樣與其相應的因果粒子連結,這樣只要所有管子都是完美對齊,自我與他的腦袋之間就有清晰的溝通。但是如果任何一組管子被彎曲了、封閉了或敲開了一部分,很明顯溝通就可能會完全或部分受阻礙。


從神秘學的角度來看,發瘋可以被分為以下四個主要類型:


【1】那些因肉體腦袋的缺陷而發瘋的人。腦袋因意外而受傷,導致生長受壓或組織軟化而太小。


【2】那些以太腦袋有缺陷,因而以太粒子不對應於較稠密的物理粒子的人。


【3】那些星光體有缺陷,管子與以太或心智粒子沒對齊的人。


【4】那些心智體故障了的人。


類別【1】和【2】的人睡著離開身體時,是非常正常的。


類別【3】的人在去到天堂世界前都不會從發瘋中恢復正常。


類別【4】的人在到達因果體前都不會回復正常,所以他們是轉世是一個失敗。


有百分之九十的瘋人都屬於類別【1】和【2】。


鬼上身是被其他實體驅逐出自我而引起的。只有自我對他的載具掌握得不牢固才會出現鬼上身的情況。


雖然在兒時,自我對他載具的掌握並不牢固,但成人比兒童更容易被上身,因為成人內在的素質使之比兒童要容易吸引不良實體得多,繼而容易被鬼上身。


簡略來說,防止被鬼上身的最佳方法就是使用意志。如果身體的正當擁有者確信地聲明自己的所有權和運用他的意志力量,鬼上身是無從發生的。


當發生了鬼上身時,幾乎總是因為受害者首先自己自願屈服於由外面入侵的影響,所以,他第一步要做的是逆轉這種屈服,並且強烈地決意要重新掌控屬於他的所有物。人格與自我之間的關係是很重要的,我們或許可以諒解這有點累贅的重覆解說。


對人的內在載具的研究最少應該幫助到我們理解到更高的表達是真人,而不是其中的物理物質聚合物,人就是很容易過度重視這種較低的表達。我們可能還看不見神聖三位一體;但我們最少可以得到一些因果體的概念,這可能是最接近真人的概念,因為高等心智層可以為我們帶來視野。


從低等心智層看向真人,我們極其量只能夠看出他在心智體中的表達;在星光層上,我們發現到更深一層的帷幕,同時在物理層上,還有另一層的屏障,這樣真人比以往隱藏得更深。


這些知識應該會帶領我們形成一種比我們身邊的人較高一些的見解,因為我們意識到它們不只是我們肉眼看到的模樣。在背後總是有更高的可能性,並且經常吸引到從潛藏中喚起的更佳本質,並使其顯化到我們看得到的地方。


成為他這樣有研究的人,就會變得更容易使我們穿透稠密的物理面紗並形象化其背後的現實。在所有人背後的東西就是神聖本質;因此,掌握到這個原理,我們就能夠修改和重新調整自己的態度,以致能夠比在沒有這些知識時更好地幫助到其他人。


我們早已在入定一章中看到自我的意識可以通過維持心智在一個專注的狀態來達到,沒需要專注在任何事物上,為了可以體驗到較高心智的意識,較低心智要保持靜止。通過這種手段,來自自我的想法就會閃爍地閃過較低心智,也就是靈光一閃。「每次才華的顯化都與美德結合在一起,物質所做的人啊,你們是神聖自我這位神聖放逐者不可否認的臨在的監牢」。


因此,才華就是自我這個真人的更大意識在一剎那間掌握到腦袋;它是將更大的意識放到能夠響應其刺激而振動的生物中。靈光一閃是活在人之中的靈的聲音;它們是內在的神用人的身體說話的聲音。


包含在「良心」這個詞語中的現象似乎有兩種不同的種類。良心有時被描述為自我的聲音,又有時它被稱為道德領域的意志。在自我的聲音所在的地方,應該認識到它並不總是萬無一失的,而是可能經常會做出錯誤的決定。因為自我無法確定地談論自己不熟悉的問題,而是依靠經驗才能正確判斷。


但是,這種類型的良心來自意志,並不會告訴我們做什麼,而會指示我們遵從自己早已知道是最好的做法,通常心智在同時會嘗試製造一些籍口去做另一些事。它以靈性意志的授權去說話,決定自己的人生道路。


但是,毫無疑問是自我一種素質的意志不要與較低載具中的人格慾望混淆。慾望是思考者外流的能量,受外在對象的吸引而決定方向;意志是思考者內流的能量,由過去的經驗所得出的結論或思考者本人的直接直覺去決定方向。換句話說,慾望是受外在引導;意志就受內在引導。在進化的較早階段中,慾望完全是處於主導地位的,並催促著人去這去那的;人就被他的星光體支配著;在進化的中期,慾望與意志之間會有不斷的鬥爭;人在卡瑪末那識之中掙扎;到了進化的後期,慾望被消除了,意志在沒有對立面下處於主導地位;自我就會掌控身體。


總結來說,我們可以說自我或高我的聲音【1】來自亞特瑪的話,就是真正的良心;【2】來自菩提的話,就是知道對與錯的直覺;【3】來自高等末那識的話,就是靈感;當靈感變得持續而習以為常,就是天才。


正如在之前第六章中提到的那樣,天才也就是自我不會爭論,而會看;真正的直覺是祂其中一種能力,正如理性是低等心智的法門。直覺純粹是洞見;它可以被描述成知性之眼的運用,對真相呈現在心智層上的可靠認知。它看到的都是肯軟的;但是不會有確信的理性證據,因為它超越且在理性之上。但是,通過直覺說出的自我聲音要被確定地認可,謹慎而長時間的自我訓練是必需的。


但是,直覺這個詞語似乎有很廣泛的不同含義。因此,也被說為在日常生活中達到可靠的直覺表示菩提與星光體之間的直接管道開啟了。


順便提一句,它可能通過心臟中心或心輪,而不是通過心智起作用。主教的祝聖特別涉及到這個中心和激起直覺。因此,我們幾將從較高意識傳遞「直覺」到較低意識分辨出兩種不同的模式。一種是從高等心智層去到低等心智層,另一種是從菩提去到星光體。


因果體的直覺被描述為認知外在的直覺;來自菩提層的就是認知內在的直覺。人用菩提直覺是看事物的內在;而用知性直覺就是認知人外在的事物。


當中哪個方法更容易取決於個體化的方法。那些通過深入理解而個體化的人會堅信他們接收到的直覺,無需任何理由去確立其當下的真相,不過它必定是在前幾世或在離開身體到低等心智層時就已明白到。


通過虔誠的湧動達到個體化的人會接收到從菩提層去到星光體的直覺。


當然,在兩種情況下,直覺的接收條件是較低載具要穩定。


我們不必畏縮於天才常常心理狀況不穩定這個事實,正如瘋子與天才只是一線之差的說法,以及隆布羅索和其他人說許多聖徒都是神經病所表達的那樣。


聖徒和預言家可能經常過度勞累他們的腦袋,從而使身體機能扭曲而不穩定。此外,不穩定是靈感啟發的條件有時也是對的。正如威廉·詹姆斯教授說過:「如果真有一種來自更高領域的啟發的東西,神經病的氣質很可能是能夠接收它的主要條件」【各種類型的宗教體驗第19頁】。因此,天才的腦袋可能並不穩定,因為較高意識在壓逼著它來改善這個機制;所以腦袋一直在受壓的狀態,在這些情況下,很容易受壓過度,而令結構分崩離析。但是,這種反常是在正道上,而非在邪道,處於人類進化道路的最前沿。這是不穩定地成長,並非疾病。


基督教會也會在誦讀福音、用拇指經過心臟中心以及雙眉與喉部之間劃聖十字號的時候嘗試刺激心臟中心。拇指的這種使用手法相當於梅斯默催眠術中的拔牙,似乎是在需要小而有力的力量流時使用,例如用於開啟中心。


心臟是位於較高三角,亞特瑪-菩提-末那識的身體正中心。頭部是心念知性之人的所在,其各種功能就在七竅之中,包括腦垂體和松果體。


可以將意識從腦袋帶到心臟的人應該能夠通過純淨的時候是彩虹橋的低等末那識將卡瑪末那識與高等末那識合一;他接著將捉摸到較高三角的一些提示。


在印度的瑜伽方法中,會採取多個步驟如堅持對身體的訓練和淨化,和對心智的控制和訓練,防止人們在將要接觸到更高層面時遇到歇斯底里的危險。


自我常常以符號的形式將想法灌輸進較低意識;每個自我都有自己一個系統的符號,不過有些形式似乎一般都是夢境中。因此,例如發關於水的夢可以說成表示某種麻煩。現在可能水與麻煩之間並沒有真正的關連,但是自我知道人格有對水的特定信念,他很有可能會選擇這種符號來警告人格會有一些即將來臨的不幸。


在一些情況下,自我可能會用一種奇異的外在方式來顯化自己。因此,例如安妮·貝森特博士說過當她在演講中說出一句話時,她習慣性地會看到下一句話確實在她面前的空氣中以三種不同方式物質化,她會有意識地選擇她認為最好的一句。這一定是自我所為,不過有點難理解他為什麼要採用這種特定的溝通方法,而不是直接將他的想法印到肉體腦袋上。


人格與自我之間的關係在《寂靜之聲》中用圖像描述了出來:「不懈地堅持下去。你的影子[即人格]會活過再消失;內裏的你卻會永遠活著,內裏的你都知道,因為祂是知識,而不是短暫的生命;是那個永遠不會被時間打倒,曾經和將來都是同一位的人。」


H·P·布拉瓦茨基在《證道學的關鍵》中提供了自我的一個生動描述:「嘗試想像一個「靈」,一位神聖的存有,無論我們稱呼祂作哪一個名字也好,在其本質中是神聖的,但依然沒純粹到與萬物合一,而為了達到這個目標,就要去淨化祂的本質,最後達成目的。祂只有個體地和人格地,即靈性地和物質地經歷過所有存在於多元多變的宇宙的體驗和感受,才能做到。因此,在較低王國中獲取了這些體驗,並隨著存有的階梯不斷揚升到越來越高後,祂必須在人類層面上經歷所有體驗。其精華所在就是意念,因而以複數被稱為Manasaputra「【宇宙】心智的眾位兒子」這個個體化的「意念」就是我們證道學家稱為真正的人類自我的東西,囚禁在骨肉驅殼中的有思考實體。這當然是一位靈性存有,而不是物質【即我們在這個客觀宇宙中所知的物質】,這些實體是轉世的自我,祂們對被稱為人類的一群動物物質賦予了特徵,祂們的名字就是末那識或心智。」


低等末那識的「光線」一直在尋求回歸其源頭和父母,高等末那識。但是當二元對立留存,即直到意識提升到因果層面,從而就像這句話一樣「高我與低我團聚」為止,這種嚮往是不會停止的,最崇高和最純潔的本性將其視為內在生活中最重要的事實之一。這種嚮往將自己包裝成祈禱、啟發、「追尋神」、與神聖結合的渴望。認真的基督徒吶喊:「我的靈魂渴求著神,那位活生生的神」。


神秘學家在這種吶喊中認識到,低我要回歸與之分離,但又深深感受到一種吸引力的高我的永不磨滅的衝動。無論人向佛陀、毘濕奴、基督、聖母、聖父祈禱,都沒多大差別;這些是方言的問題,不是事實的問題。在每一次祈禱中,高等末那識要與菩提和亞特瑪合一才是真正的目標,它就遮掩在無論哪個時候哪個種族結予的名字之後。祂是在所有宗教中找到的理想人類、「神格」、「神人」;祂是「神的轉世」、「道成肉身」,每一個人都必須從中「出生」的基督,信徒必須與他成為一體。


要更技術性地表達每個人之中的個體化「神」,他在天堂中的父親是真一,而正如自我相對於真一,人格也相對於自我。


但是,此處的警告提示可能並不適當。在過去,「看向高我」和「聆聽高我的敦促」這些詞句都被用過;甚至有人建議,高我應該對那些在較低層面代其奮鬥的不幸人格提起更多的興趣。學生應該逐漸認識到,我們在較低層面上看到的人格只是真人的一小部分,而高我就是這個人。由於這只有一個意識,較低的存有是較高存有的一個不完全代表,並且沒有與之分離。因此,與其思考去提升「我們自己」來與輝耀的高我合一,我們不如應該認識到高我就是真我,高我與低我合一其實就是開放低我,這樣高我就可以更自由和更完全地通過它去工作。


因此,人應該不再有懷疑的可能性,努力確定自己就是靈或高我;他應該對自己內在的自我力量發展出信心和勇於自由使用這些力量。不要認為他往常的意識狀態是自然和正常,以及不要認為自我是高高在上,要持久而龐大努力才能達到的高尚存有,他應該學會認為他平常的意識狀態是反常和不自然的,並且把靈性生活看作自己的真實生活,只是一直以來自己都與之疏遠了。


用形式來表示的話,當較低載具與自我完全和諧時,他們就變得像光體般【看第237頁】。 然後,他們在一世與一世之間會有微小的改變。


同樣地,當自我變成真一的完美反射物時,他也會有少許改變,不過他會繼續成長。


那些會故意實踐將較高意識帶進腦袋的人可以在穩定而很好的指引下,謹慎地訓練較低心智和道德品性。針對非世俗的主題,安靜、持續、有序的意念的冥想和學習習慣,也可以發展心智體,使其成為更好的工具。努力培養抽象思考也很有用,從而將較低心智提升到較高心智,以及將低等心智層的最精微物質吸引進心智體中。


這幅圖是嘗試帶出自我與他的較低載具之間的關係的一些想法。自我在其所屬層面的力量、能力和知識只有一小部份能夠傳遞到心智體;再次由此可見,穿透到星光體的就更加少了;然後其中的一個碎片才到達肉體的意識。正如我們見到的那樣,人的其中一個目標應該是擴闊並加強自我與較低身體之間的連結,這樣越來越多自我的力量就能夠在人格的較低載具中表達得到。


在自我之上,還有真一,祂與自我的關係就有點類似自我與人格之間的關係。


待續。。。


翻譯:Andy Chow